看着被妹妹咬伤的右肩,以及那句“叛徒”,一股许久未有,说不清的情绪,萦绕上心头。
我似懂非懂。或许,我应该再多去考虑一下杉禾。
……
曜日升至半空,天边红霞艳如血。
杉禾缓缓睁开那锐利略浑的眼眸,看着身旁的杉木,又想起昨天的事,怒气又涌了上来,站起身,抬起脚,……算了。
杉禾不想再去理会他,顶着一头翘丝的长发径直跨了过去。
拿起床头柜上,已经冰凉的水,一口喝了大半,随后径直走下床,往衣柜走去。
床是那种半软的,每一次走在上面,都会下压一点,而杉木本身睡意就浅,被这么一弄,自然也醒了过来。
杉木睁开眼,发现杉禾正在粗暴翻弄着衣柜,像是在寻找什么。
我有些不解,但也没去询问什么;因为就算问了,也不一定能得到答案。
我起身先是像往常一样,揉了揉那被空调吹得冰冷的手臂,随后也下了床,往房门走去。
杉禾她喜欢开着空调睡觉,四季如此。但关键是,她有个坏习惯,那就是——她不爱盖被子,还爱抢被子,但关键是抢到后也不盖,就那样放着,甚至还时不时给踢下床。
……
走出房门的那一瞬间,那久违的常温扑面而来,包裹着这具被空调“亲吻”一整夜的冰冷肉体。
来到浴室,接起一把水打在脸上,将那仅存的睡意和倦意打散。
简单的洗漱后,我拿起洗衣机那定时洗好的衣服。去到阳台开始晾晒。
阳台上,天空中,那漫天的朔风夹裹着残叶,不断飞舞着
那早已恢复常温的肉体,在这其中,竟能感受到那渗人心脾的秋意。
“入秋了吗…”我呢喃了一句。
将手中与杉禾的衣物晾晒好后,我回到客厅,发现杉禾不知何时走了出来。
她睡眼惺忪地将手中热水壶放进面前的底座,按下开关,随后就这样垂着眸,站在原地,顶着那一头翘丝的长发。呆呆的。也像是在思考什么。
我走到她身后,略微捧起一些长发,开始默默整理着。
有时还会拨弄到一些交叉的头发,如果你不小心牵扯断的话,那迎接你的就是杉禾那重重地后肩撞。
热水壶在“呼呼”的响,低远处那车水马龙、人声鼎沸的声音隐约可闻:像往常一样,杉禾如同一只可随处打盹、酣睡,不可预测的猫儿。身躯在明显的颤了颤后,便往身后倒了过去。
我接住,并熟练的抱起了她。往房间走去。
将杉禾放上床,盖好被子后,我望向那被个翻的像是进了贼的衣柜,想着杉禾应该不用了,开始收拾了起来。
衣服被随意丢落在地上,底下那一个个抽屉,也都被粗暴拉出:里面杂七杂八的东西全都被倾倒而下,什么都不留。
在这其中,那些记录中往昔美好的相册更是惨不忍睹:首先是相册本,因为里面照片被强拽而出,导致整体变形;还有些照片因为弄得太牢固的缘故,导致只有一半被撕裂出来,另一半还夹在相册里面。
到最后,可以明显的看出情绪上的变化:一张张照片被撕裂,有几张甚至有火灼烧过的痕迹。
我拾起一张表面被烧得模糊的照片,指尖轻抚过照片,这……是母亲烧的,我将手放到小腹上,这…也是。
……
今天律师来得比以往晚,按他电话里的大概意思是:很重要的事、惊喜、奖励(对他的)
他说得时候很神秘,同时语气有着抑制不住的喜悦。
我也大概能猜到点什么,但还是希望他不要因为父亲,从而就也对我做一些奇怪的事吧……
对了,他还贴心的点了外卖,看起来就是高规格的。这倒省了我做饭。
……
律师来到时,已是傍晚。
还是那样,在我开门的时候,他一个飞扑,将我紧抱着,嘴中还……算了,估计也没人会想听;杉禾还是在门后,在随意的睨了眼后,便将门给锁了起来。不过她脸色倒是比上次好了(睡饱了)。
……
“那么到底什么事?”看着一旁一边洗菜,一边十分愉悦哼着歌的律师,我说出了应该是他等着想我问的。
果然……在听到我的话后,他就像听到发号枪的运动员,立即说了出来。
“唔……承溪”他羞悦地说,“能不能先给我预支一下奖励。”
……我摸了摸他的头,随后收起了手,后者有些意犹未尽。
“承溪你让我做的事情解决了!”没有任何铺垫,和前言,直接将我和杉禾要面临的麻烦说解决了。
我有些狐疑的看着他:在想他是不是又哪出问题了?当然这只是想而已,我并不清楚他具体的能力:难道在玩文字游戏?律师好像都爱这样。
“欸?承溪你、你不信我?”他说这话时,还带着几分委屈(装的)。
我没说话,只是静静看着他。等他的解释。
“唉,好吧,看来我只好给承溪你好好解释解释了。”与他的话不同,他的语气中满是骄傲和自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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